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則性。
蘇利文笑著感慨「我老了…」我說「就是老了,
才要做這些東西,如果不老,可能也沒有那個決心,
這個年紀什麼都俱足,有經驗、社會關係也圓滿了,
又正好遇上是做這件事的時機,以前要作,可能還不
成熟,這是我們宗教的使命,也是生命的使命。」我
覺得宗博真是奇妙的禮物,剛開始來自一份修行的體
悟,然後台灣的佛教徒,大家支持我,再到世界各地
去推廣,就是為了這份使命。
25 年的努力發酵了!現在再接再厲,要在緬甸
繼續做大學,還有民族文化館,我說這個大學源自「華
嚴」的概念,我笑蘇利文說他欠債的部分,就是欠華
嚴債,所以我們接下來的腳步,大致上不是慢慢來,
而是要快快做,蘇利文也像個小孩笑了,開心地說:
在他這個年齡,確實應該快一點、快點做!他還回報
我說,他願意成為第一個學生!
他說那天我們的對話讓他看到一個視覺景象:彷
彿大地之母本身就是完整的生命,地球之母在呼喚我
們!他也很喜歡這個概念,包括這個學校是能夠成為
地球發言的管道,他非常想為這樣一個平台努力,他
說時機地點都對了,現在確實有別的方法,讓來自各
方的、有智慧的、有洞見的人,聚集在一起,他喜歡
這個聚集的能量,然後呈現共同的智慧跟智能,這是
時代的契機點。
我回答他,我們並不是要為做大學而做大學,這
是一個運動,這是一個愛地球的運動,大學是一個教
育機構,也是後勤單位,主要是要把跟我們一樣想法
的人連結起來、連結好,共同努力來讓地球更好,就
是讓地球永續,讓人類永續,教育大家真的知道怎麼
去愛護它,這是我們的願景目標,也是大學的目的。
館慶完,冬安居華嚴閉關了,這是靈鷲山的感恩
法會,正好讓全山弟子醞釀!正像當年我們在哈佛大
學的會議室一樣,25 年後在靈鷲山的會談中,我們
再度合作,不一樣的是,我們已經共同成就了博物館,
有了這個平台,有了 15 年共同成長的經驗,所以再
下一個 15 年的合作,會是一個長遠的計畫。
創辦